“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，”子吟耸肩，“你想让我怎么帮你？”“嗯。”

焦先生轻笑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重情义的人？”不过，“太奶奶，这件事你先别跟家里人说，可以吗？”

“我们是合作关系，我没有必要听命于你。”程木樱特别强调。“你也要做到这一点。”

“你别说话了，好好休息。”她来到病床边。“颜总。”

符媛儿撇嘴，“你们之间的公事，干嘛让我跑腿，您让他自己来拿不好吗？”尽管她靠在门框不再往前，符妈妈也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酒精味。

而她抱了他一会儿后，忽然又放开他，转身跑出了房间。连程子同好几次将目光放到她身上，她都毫无察觉。